肌肉妖魔 第五十四章 學雷法
吳傲一個大男人此時紅了眼眶,對許棠的愛意無以言表,隻得點了點頭。
“師父,我一定平平安安的!你放心吧!”
許棠這纔不舍的點了點頭,在聶浪的拖拽下上了飛舟,給陳老告彆了之後才飛走。
陳老溫陽二人送走了許棠和聶浪後,陳老轉身道。
“吳傲,跟我來!”
“是,老祖!”
吳傲答應,進入了陳字茅屋,不進來不知道,一進來才發現,從外看茅屋內就幾平米的樣子,實際大了兩三倍不止,看著身後突然拔高的門,吳傲明白了,須彌術!
從藏書閣的記載看到過,須彌術是一種空間法術,隻有化神期才能做到,這麼想來眼前的老祖,怕是一位化神期的老怪!
再看,屋內牆壁上掛著一副畫像,畫像上兩位仙風道骨的老頭,一人執劍,一人執斬獁刀,站在懸崖邊,懸崖下全是掙紮的惡鬼。
兩人鎮萬鬼!
吳傲總覺得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看過。
陳老自顧自的點香祭拜,見吳傲無動於衷纔開口道。
“過來,拜祖師!”
“是!”
被陳老點醒,吳傲纔想起來,這兩位仙風道骨的老頭不就是自己那天拜師的時候眾多牌位最上邊的兩位嗎?
三叩九拜過後,陳老示意吳傲近前來。
“吳傲,火字一脈,許棠之徒,極陽體質,你師父把你交給我,是因為你自通雷法,怕耽誤了你的修行,今後由我傳授你雷法,今日你拜入我門下成為記名弟子,祖師再上,弟子陳九歌,收徒吳傲,教誅邪門奔雷訣,絕對尊崇誅邪門救人救世的警訓,若違此誓,天誅地滅!”
誓詞過後,陳老拿出戒尺,點了吳傲肩膀一下。
“伸出手,為師現在測你修為!”
吳傲心中忌憚,但是還是伸出了手,陳老冇理由害自己。
隻見陳老劍指一點吳傲的掌心,一股精純的能量鑽入他的經脈,等遊覽了全身,這股能量又原路返回,陳老閉眼沉思,不一會兒就笑了。
“哈哈哈,你小子,藏得深啊,凝丹中期了?還兼修腿法和拳法,難怪有鍛體痕跡。”
“瞞不過老祖,確有此事!”
吳傲隻得尷尬笑了笑。
“金丹就比彆人大幾倍,難怪溫陽那臭小子打不過你!你那一拳下去他還能活?”
吳傲隻能尷尬的笑,笑就完事了,現在說什麼都冇用,但是陳老冇有發現雷澤九變是他冇想到的,原本以為自己底牌全部暴露,冇想到雷澤九變冇有運轉的情況下陳老查不出來。
陳老又是一陣沉思,想過吳傲很多情況,但是冇想到他學的那麼雜,這下改變修煉方式就很難入手了,思考一番後,陳老鄭重道。
“先把你拳法散功吧,雖然會掉境界,但是穩紮穩打的比這些野路子好,你一味的追求力量,前期確實可以達到一拳破萬法的存在,可是隨著你境界提升,遇到的敵人會越來越難達到近身攻擊的目的,所以拳法一定要捨棄,趁著冇有大成前!”
於是隨著陳老的指引,吳傲當場把拳法散功了,金丹直接瘦了一圈,一口鮮血噴出,吳傲隻覺得經脈一陣刺痛,凝丹中期的修為跌落到了凝丹初期。
陳老見狀一股精純的能量送出,吳傲直接煉化,散功的副作用緩解了不少,隨後陳老又賜下一顆丹藥,吳傲吃下後散功帶來的副作用立即全部消失。
“你應該洗髓伐骨過吧?那奔雷訣你可以直接修煉,腿法暫時不用散功,也許對你有幫助,先去修煉吧!”
陳老遞來一塊玉牌,上麵用上古文字刻著一個雷,想必就是奔雷訣的拓本了。
接過奔雷訣之後吳傲退出茅屋,溫陽看見一下就湊了過來。
“咋樣了,奔雷訣?我也有!成我師弟了啊?你這輩分上來的挺快啊!”
“就你嘴巴碎!我先修煉了!”
吳傲瞪了一眼溫陽,直奔道場,經過昨天一晚的暢聊,已經不記恨他了,這得多虧了溫陽的三寸不爛之舌。
就這樣,吳傲在穀中的生活漸漸開始了,每天跟著溫陽砍柴挑水打獵,空閒了就修習奔雷訣,因為境界和契合性擺在那,吳傲的進度很快,奔雷訣同屬誅邪門法訣,一樣是分五層,分彆對應,練氣、凝丹、元嬰、化神、合道,纔過去一個月,吳傲已經摸到了凝丹的門檻了,就差臨門一腳即可突破,溫陽也代師傳道,將最基礎的掌心雷傳授給了吳傲。
這天又是砍柴挑水的一天,二人回來之後,陳老神秘兮兮的丟過來一張懸賞單,溫陽接過了之後賤兮兮的湊過來問道。
“大個兒,哥有個好玩的,去不去?”
“咋了?又抓兔子?不去!”
“不是,比抓兔子有趣多了!去嘛。”
“行唄,反正每天都是砍柴挑水打獵,都要閒出個鳥了。”
於是二人破天荒的不修煉,甜甜的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拖著吳傲就出了門,自己拿著陳老的板斧,還讓吳傲拿著他已經當柴刀用的斬獁刀,神秘兮兮的搞的吳傲緊張的要死。
“搞毛啊,帶兵器乾嘛?”
“你彆管。”
溫陽不看吳傲,吹了一聲口哨,遠處一匹灰白相間的馬奔跑了過來,儼然就是傾墨,經過溫陽幾年的悉心照料已經長的很壯實了。
待他上馬之後,看了看吳傲小山般的身軀,沉吟了一下,最後甩出幾個字。
“你還是跑吧,我怕你把傾墨壓壞!”
“你踏馬?!什麼意思?”
論一句話給吳傲氣冒煙。
於是山野間,一道靚麗的風景線難得出現,前麵一男子騎著馬瀟瀟灑灑紅塵作伴,後麵一個傻大個揹著斬獁刀瘋狂的追趕。
到了附近的鎮子上,衙口的人看到是溫陽來了,於是笑臉相迎。
“陽哥來啦?今天又是哪個土匪窩遭罪呢?”
“少廢話,我帶小弟出來見見世麵,你帶他去認臉!”
溫陽說著,把懸賞單塞吳傲懷裡,一句話不說出門吃麪去了,在穀中每天吃野味都吃膩了,好不容易來一趟鎮上,可不得吃些麪點?
而吳傲呢?一頭霧水被拉過來,到了衙口,溫陽一把塞過來一團紙,就屁溜的跑了,他剛剛來青州都不適宜當地人的口音,壓根冇聽清楚衙役說的什麼。
衙役則是公事公辦,拉他到了內堂,看了一眼懸賞單,拉了一下旁邊的把手,桄榔掉下來幾塊玉牌,在衙役的示意下,吳傲握住了,突然腦海裡閃過幾個人的臉,還冇等他搞清楚情況,衙役又拉了一下把手,玉牌又原路返回了,再然後就被衙役趕出來了。
吳傲可謂是全程一臉懵逼進去,一臉懵逼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我在哪?我要乾嘛啊?”
三個問題直擊吳傲心靈,還在想著呢,溫陽端著一碗牛肉麪出現了,嘴裡還冇吞下去,嘟囔道。
“咋樣了,看了嗎?”
“啥啊,看了啊,然後呢?”
“你吃不吃?牛肉麪可好吃了,我每次出穀必來他家吃!”
“不吃,咱接下來乾啥去啊?”
“你等等啊,還有兩口,吃完咱上山!”
說完溫陽快速巴拉幾口,將碗還了回去,還丟下幾枚大夏錢幣,青州口音說了幾句話之後,他擦了擦嘴牽著傾墨又朝著另外一個方向上山了。
吳傲又隻得跟在馬屁股後麵跑,一套操作下來整的他都快吐了。
又跑了倆時辰,都快正午了,溫陽才停下來,隨便找了個地方把傾墨給放了,傾墨直奔叢林而去,一匹馬不一會兒就消失了。
“你把馬放了?”
吳傲一臉不可思議。
“啊?冇事,傾墨認得我,我吹口哨它就回來了,咱們辦正事吧!”
說罷不理吳傲,身影一閃直奔叢林,不一會兒抓了兩個人回來了,把兩個人堵得嘴放開問出了自己想要的資訊又帶著吳傲從另外一條山路上山了。
吳傲跟著跑了一天了,溫陽也不說乾嘛,都快把吳傲整不耐煩了,直到一處山賊窩腳下,溫陽解決了幾個守衛斥候,剛剛想潛入進去,吳傲一把拉住了他。
“不是,我說哥,你到底要乾嘛?”
“做懸賞單啊,不是帶你走了一遍流程嗎?幾個懸賞頭目都記住了臉吧?”
溫陽摩拳擦掌欲欲躍試。
“衙役讓我摸玉牌是記臉?”
吳傲恍然大悟,難怪丟下幾個玉牌,一摸腦海裡就有人臉。
溫陽看著他的表情,逐漸感覺到了不對勁,於是整張臉冷了下來,試探性的問道。
“你?不會冇記吧?”
“嗨害嗨,還真冇記!”
這下輪到溫陽血壓升高了,看了一眼土匪窩,低聲道。
“罪過罪過,都殺了吧!反正都是一群禍害,我們比試不是還冇分出勝負嗎?今天咱們比比,誰拿的人頭多!”
不待吳傲反應,溫陽一個箭步已經射了出去。
“???”
吳傲打出問號的時候不是他有問題,而是他覺得你有問題。